[两学一做] “书香附三 读书年”党员阅读心得展(一)

  • 前言

    对于读书,毛泽东主席曾说过:“饭可以一日不吃,觉可以一日不睡,书不可以一日不读”;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场合强调:“把学习作为一种追求、一种爱好、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,做到好学乐学”;李克强总理也非常重视读书,自2014年起,“全民阅读”已经连续4年写入政府工作报告。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,更是把“倡导全民阅读”的提法升级为“大力推动全民阅读”。纵观我院90年来的发展历程,从器械、医护寥寥三人的民国洮南铁路医院逐步发展到今天的三级甲等医院,也是和领导及广大职工勤奋学习、积累知识并充分运用分不开的。今天,我们还要继续保持大踏步前进,就更离不开读书,离不开学习。那么,在全体职工中掀起读书热潮,提高广大干部职工学习效率,激励他们不断地用理论武装自己,促进医院发展,将个人阅读与学习感悟与大家共享是一个很好的方法,于是,齐齐哈尔医学院附属第三医院“两学一做”系列活动——“书香附三·读书年”阅读心得展专栏正式扬帆了。希望大家能够在此专栏汲取精华、修心养性、陶冶情操,形成“全民阅读”的和谐氛围,为创建“学术型医院”奠定扎实基础。

    --齐齐哈尔医学院附属第三医院党委书记黄海涛

    那些激情飞扬的青春

    ——品读《重读先烈诗章》有感

    联合二党支部书记 张晶华

    手中的这本书,设计典雅、庄重、匠心独具。它的封面以先烈诗词手迹拓版为背景,基调为朴素的大地黄。背景之上,一方古旧的深红,将书名的六个暗金色大字映衬得格外瞩目,像一座历史的丰碑,昭示着一种悲壮与不朽。

    翻开目录,一百位先烈的名字和诗作依次呈现,与页边印刷着纹饰精美的柱石形象创意相互观照,令人肃然起敬,不忍释卷。

    这是由中央宣传部宣教局主持编写、中华书局出版的《重读先烈诗章》,收录了我党自建党以来各个历史时期牺牲的烈士百篇经典诗作。

    目光徜徉在书页之间,那些耀眼的名字如星辰一般闪亮:李大钊、周文雍、夏明翰、向警予、蔡和森、杨靖宇、瞿秋白、恽代英、邓中夏......沉溺在词句之中,那些喷薄的热情似炉火跳荡,释放着信仰的豪情与力量。

    “自叹青春运不齐,山河破碎又支离。胸怀东海波涛阔,气压西江草树低。怨处每时思国恨,闲来挥笔写新诗。男儿未展凌云志,空负天生五尺躯。”——烈士王达强以一首《勉励》自许,在他被捕后,无论是高官厚禄,还是厉狱酷刑,都无法动摇其意志和信念。

    “横剑跃马几度秋,男儿岂堪作俘囚?有朝锁链捶断也,春满人间尽自由。”——这是汪石冥烈士在狱中以牙刷柄为笔,题写在囚室石灰墙上的诗作,故名《牙刷柄题壁诗》。烈士以诗言志,以诗咏怀,以捶断锁链为意指,以春满人间为希望。当不屈的灵魂甘愿走上理想的祭坛,枷锁、杀戮、高墙、铁窗,什么都无法阻挡自由的意志一路向前,奔放不羁。

    抗日民族英雄吉鸿昌面对“立时枪决”的命令,镇定安详地向敌人要来纸和笔,挥笔疾书,写了自己坎坷曲折而终于走向革命道路的一生,历述蒋介石祸国殃民的种种丑行。在给夫人胡红霞的遗嘱中写道:“夫今死矣,是为时代而牺牲……”随后,他披上斗篷,从容不迫地走向刑场。在刑场上,他以树枝作笔,以大地为纸,写下了浩然正气的就义诗:“恨不抗日死,留作今日羞。国破尚如此,我何惜此头!”短短20个字,如寂谷霜钟,力重千钧,余味无穷。

    我党早期政治活动家、理论家恽代英可谓一代青年领袖,思想精英。1923年,恽代英到上海和邓中夏筹办《中国青年》。

    ——“政治太黑暗了,教育太腐败了,衰老沉寂的中国像是不可救药了,但是我们常听见青年界的呼喊,常看见青年界的活动。许多人都相信中国的惟一希望,便要靠这些还勃勃有生气的青年……”在发刊词的开首语中,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团刊《中国青年》这样疾呼呐喊,这些激情澎湃的的文字穿越时空隧道,使80多年后的我们读来仍旧热血沸腾。

    在《中国青年》上,恽代英、萧楚女、邓中夏、张太雷、李求实、林育南……一大批青年志士在《中国青年》上发表文章,阐述观点,传播新思想。《中国青年》将这些有志爱国青年汇聚在一起,它震耳欲聋的呼喊让无数颗年轻的心怦然而动,它所提倡和鼓动的“红色时尚”引领了无数青年投身于革命的大潮中。

    1930年,恽代英被捕后,在狱中写下诗句:“浪迹江湖忆旧游,故人生死各千秋。已摈忧患寻常事,留得豪情作楚囚。”这首诗置生死于度外,大义凛然,铁骨铮铮,革命者伟大的人格和高尚的情操尽现笔下。

    陈然的《我的“自白”书》、叶挺的《囚诗》、何敬平的《把牢底坐穿》,这些我们从小在教科书上读到的耳熟能详的诗句,曾几何时,给我们勇气,给我们力量,让我们懂得了生命的可贵,又理解了何谓死亡和永生。再次捧读,那些振聋发聩的绝响仿佛又自久远的地方传来,那么鲜明,那么深刻,回声绵远,撼人心魄。

    这百篇诗作中,作者多以《绝笔诗》、《就义诗》、《狱中诗》等等命名,与此相对照的,是这些作者的年龄,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牺牲的时候只有20几岁,最小的一位烈士,只有17岁。

    纵观这本诗集,虽不见鸿篇巨制,也未有名匠大儒,但这些勇敢无畏的革命者,却是在用生命作诗,用行动誓约。在他们的笔下,雕塑出一座座烈士群像,那些蓬勃热烈的青春,那些血色喷薄的豪情,曾经在漫漫长夜中播下火种,使理想的光芒燃烧不息,绵延至今。

    任你曾有过怎样的青春,经年以后,总归于黯淡,总归于沉寂,它们辗转于时间的洪流,消失如轻尘,荒凉如空谷。而在历史的进程中,书中这些与死亡对话,与激情共舞过的灵魂,虽历经岁月的洗礼,却将被永远铭记。